处男干完第一次为什么jj痛(男生第一次后第二天还痛)

第四章 隐形世界

钰吾帮两位小姐，将病人在公寓里安顿好，教她们如何给病人翻身、擦洗、填喂 流食。如何安顿大小便，已经是很晚了，看到两位小姐累了，想休息，便主动告辞，说 明天早上，他再来，有什么情况到时再说。

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着尤腊梅和露露了，现在护理的活，算是结束了，他相信，如果医院还需要护工，何护士长她们，一定会首先考虑到他，心里感到非常轻松。他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想见到她们母女俩，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如何，他曾利用白天，午休的时间回去过两次，都没见 着人，说明母女俩，都找到了活干。

此时，公交车早已收班了，他只好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回赶。到了那条熟悉的小街，他感到十分亲切，下车后，他买了一点夜宵，走进里弄，就看见那阁楼上的，微弱灯光还亮着，那窗户是半张着的，他加快了步伐，三步并着两步，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轻轻地敲响了，那扇木门，半晌，门才打开了一条窄缝，是露露。

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他好一会，不知该叫他啥好，回头冲 在厨房洗浴的母亲叫道：“妈！他回来了！”尤腊梅从厨房伸出脑袋，叫露露赶快让他进来，把门闩好，然后，将半盆水往身上一淋，便裹上毛巾进了房里。

钰吾看到露露，双手捂在胸，没有上衣，发现这小屋里的温度很高，夏天已经到了，他在医院，因为有中央空调，还全然不觉。

尤腊梅扯下身上的浴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又裹上身跨上地铺坐了下来，问他为何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看她们。他说活很多，晚上又走不开，他白天回来过几次，尤腊梅伸手床从铺下，拿出二张便条，和包的几百元钱递给他，说这是上个月，他送回来的钱，她们因为已经拿了工资，就没动这个钱。他让她先把这钱拿着，他这二个月挣了不少的钱。尤腊梅说不行，她们母女，已经花了他不少钱，再也不能用他的钱了，她曾经对他说过，她们花的每一分钱，将来都要还给他。

他说不用，他知道 她们现在需要用钱，他那张卡还在肚子里，否则，他早就给钱她，去打官司了。他拿出夜宵，让她们赶快吃，问她们这两个月过得怎样，他发现这上海的钱特别好挣，他现在手上，就有了一万的现款，说她这个月拿了工钱，就可以回汉沙找刘律师打官司了。

露露一只手捂着胸前，一只手拿起他递的筷子。 甜点的味道真不错。尤腊梅将钱放在了一边，也开始尝起了夜宵来，并认真地对钰吾说，他是这个小家的一家之主，以后他再去做事，晚上要回来睡觉，没有他，她们母女睡得的都不踏实，让他现在把上衣脱掉，这两天，天气突然热起来，她们晚上，睡觉都没穿上衣。

钰吾要明天，去买一台电风扇，尤腊梅反对他乱花钱，能不开支的就不开支，这钱挣起来说容易，也不容易。这二个多月，他明显消瘦了很多，让他看看露露二个月里，着实长了不少肉，肩膀都长圆了，刚来上海时，还是尖的 胸也变大了不少，手都遮不住了，说得露露放下了筷子，双手捂住 胸说不吃了，自己可不想再长肉了。

吃了夜宵，又让大家快点睡，有钰吾在身边，她们母女，可以睡个踏实的觉了。

钰吾早上赶到公寓时，影丛姗夏莉莉，正手忙脚乱地为程艳擦洗身子，见了他影丛姗说来正好，说陈艳一大早，就来了“饮料”，不一会又是“蛋黄派”。昨天她们，见他做得很有条理也很轻松，还认为她们也能干好这事。早上这一阵忙乱，让她们意识到，如果没有钰吾 帮她们照料，她们可能干不了，原本她们今天，要出去找熟人联系上工的地方，现在只想歇歇，没了那份心情。

影丛姗，抱着脚坐在了靠椅上，点燃了一只烟，吹起了烟圈，莉莉坐在床边，看着她没好气地说，她那不吃草的“大白兔” ，都从睡衣里挤出来了，一点形象都没有，影丛姗也是气不顺，想顶莉莉二句，可又转了念头，笑着对莉莉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边将“大白兔”塞进衣物，边指着靠近窗口的程艳说，哪里还有两只，问她是否打算喂点草。

两人，无奈地笑了，就这样，整整坐了三个多钟头，看着钰吾，在闻了闻程艳的下身之后，重新端水来，将其彻底地清洗了一遍，然后，擦干身子，将清洗用的塑料，从床垫取下来，重新换了干净的床单。再给病人煮皮蛋粥，喂粥，就像是喂婴儿一样，先尝试是否烫。然后再，一小口一小口，耐心填喂，喂了一碗粥之后。开始从，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做按摩，从脚到头，十分仔细，做完了按摩，才开始做护肤保健，连那对兔子也没遗漏，做了前身，再做背后，还小心翼翼地，将病人的脸扶向一侧。

影丛姗和莉莉不知道，这二个多月来，钰吾每天都是这样在护理，问他每天都是这样吗？

他每天不仅要 这样全身按摩护理，下午还要，做二个小时的按摩，尤其是脸部。如果长期，让病人半张开嘴，脸部的肌肉就会变形。就算她有一天意识清醒了，完全恢复了健康，她也不会像过去的脸蛋那么漂亮。身上的肌肉也是如此。只有每天，保持三个小时以上的按摩保健，她的四肢和身体才会保持原来的样子，肌肤健康，有弹性有光泽。

待会，他还要给她化淡妆。因为肌肤，不仅需要足够的营养和水分，也需要颜色。长期坚持恰如其分的化妆，颜料会沉淀在皮肤下，使细胞有了色彩偏向。如此，这张脸看上去，似乎永远都是白里透红，眉目楚楚动人。

影丛姗和莉莉，没想到护理工作有这么深奥的学问。这样看来，她们不仅不能辞退他，以后，他除了为程艳服务外，还得给她俩服务才是。这比几百元，去一次美容院省钱得多，俩人之前，还瞧不起不会赚钱的打工仔，顿时对他热情起来，说她们可以，每天再给他加一点工资，俩人的护肤保健，也要由他负责。

钰吾对加工资，并不感兴趣，他不保证，总有时间为她俩服务，因为他，答应了医院的很多女士，经常给她们做护理。这样程艳不再需要他护理时，她们会积极帮他在医院揽活。他现在只要在这里一天，他愿免费为她俩服务。

影丛姗说他木鱼脑袋，不开窍，他有这么高的水平，哪里需要去医院揽活，他就在她们公寓里做，也会让他有干不完的活。她们还可以去淮海路、南京路找一个更好的位置，租一间大公寓，边照顾程 艳边做生意。

钰吾不知，她的提议是否行得通，需要考虑一下，他去给程艳买，做营养粥的肉类食品时，影丛姗让他多买一点，给她俩的伙食也捎带齐。

他一走，影丛姗便和莉莉商量，她们现在不需要出门找事做了。只要绑上这个“白瓜王子”开一个女人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钰吾的护肤保健非常实在，效果特别牛，保管所有的女人，享受了一次之后，会恋恋不忘。经常找上门，程艳就是最好的证明，卧床几个月，居然保养得这么好，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毛病，这不是一般的技术能做到的，这说明他的功夫非同寻常，足以发财挣大钱。

莉莉说影丛姗，是一厢情愿，他姓钰得有这么大的本领，何需与她们合作，他大男人一个，可以做的事，他自然会做，不做自然有不做的原因。怎会轮到她们两个，女流之辈去操纵。影丛姗认定，他来自偏远地区没见过世面，也没有经商的头脑，不知道他的手艺能挣钱。所以才去医院做护工，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也具备经商的意识，她保证，这个生意能获得大成功。这比跳钢管舞，一晚上才挣一二百元钱强得多了，好歹也是个老板娘，也不用为了拉关系陪别人上床。

莉莉退一步说，就算这生意一定能挣钱，又有什么办法，让钰吾同意和她们合作。影丛姗说这还不容易，她们这几年，什么样的角色没见过，政府 官员、成功的商人，不管是白领，还是黑领，还是三教九流，该见识的都见识了，与那些五毒俱全的恶棍比起来，钰吾不过是一个楞头青，既不会有何心机，又什么都不懂。就算是无厘头地缠住他，他也甩不掉莉莉这个，拥有九百九十九度温柔的白肉鱼，只要莉莉让他尝一回鲜，保管 让他死都会情愿。

莉莉从来就没给男人抛过媚眼，更别说去勾引谁了。影丛姗是跟她开玩笑。虽说俩人曾经不止一次陪别人上床， 都是老板施压，出于无奈。但现在则不同，现在她们是要自己做老板，自己创业。就算是为了绑住他，和他睡觉又怎么啦，这毕竟是平等的，说不准他还是个“童子哥”，她们也不吃亏。他又毛头又有形，说不准能找到感觉。做回浪漫的兔子,莉莉白了她眼，说她是个十足的色兔子。

丛丛没有替自己申辩，她走到床前，在莉莉身边坐下，戳着莉莉的鼻子说：“LOL全球总决赛竞猜是明的，你是暗的，你看着自己的样子，以前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你都恨不得总是穿长裤，现在多了一个男的，你也不觉得了，是不是看上了他？”

丛丛这一说，莉莉才意识到从早上到现在，她和丛丛一样一直穿着短睡裙，不仅大腿全露在外，就里面的黑色大三角裤，都看得见，上面胸罩也没戴，上下都走光，只有自己辩护说：“我是被程艳 搞昏了头。自己都没想到。”

丛丛越过她的两条腿，坐到床里说：“你不是没有，是潜意识地希望他看到你这美腿，希望他能迷上 ，你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哪个男人看了你这白花花的大腿，心里不像猫子抓。”

莉莉曲起双腿，说自己绝对没有这个想法，丛丛则认为，她不是没有这个想法，是自己没意识到，现在她们没有必要讨论这个问题，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最终，她们还是达成了协议，两人都努力留住他，三人合作，三三四分成。她俩出资，让他出力，俩人谁为此作了牺牲，谁得死，这是公平交易，程艳的那笔钱，也可以投到开店上，有店作支撑，她的护理，也可以长久维持下去。

影丛姗和莉莉，从第一次吃到钰吾做的饭菜，就决定赖上他，她们来上海三年，从未吃过，这那么美味可口的家常小菜，因此，影丛姗又把，给大家做的饭派给了钰吾，恭维他下厨的手艺好，为了她们的口福，希望他能者多劳。

吃饭时，莉莉因为一直没换睡裙，总是小心地夹着双腿，不时把睡裙往下扯，尽量不露里面的内裤，丛丛却一点都无顾忌，盘着腿坐在床上，内裤全露在了外面，三角裤不仅特别小，前面还是网状的白纱，下面看得一清二楚，二条结实的大腿又长又圆润，肉感太强，莉莉示意她几次，她也没反应。

钰吾认为，做饭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既然她们，要一起搭伙吃饭，他下厨理所当然。中午，他干完了活以后，便向她们请个假，他上午买菜时，应约给医院的护士长，何萌打了电话，何萌让他下午，四点以前去一趟医院。影丛姗说没关系,希望他能早去早回，中午她们也想午休一会，等他下午回来，给她们俩人也做个保健，她们也想学 学，他的护肤保健手艺。她们既然 打算和他合作开店，自然也应该学会做保健。

钰吾一走，莉莉就指责丛丛，张着腿坐在那吃饭，一点形象都不顾，该露的全露出来了，看着让人饭都吃不下，倒胃口。

丛丛则不以为然地说：“我看到你胃口好得很，你何时像今天这样吃过两碗饭，还说什么吃不下。

莉莉不想与她争辩，告诉她：“真的要勾引男人，要吊对方的胃口，而不是你这样一览无余，像你这样反而会坏了他的印象，没有了吸引力。”

丛丛以为，哪是各人的想法不一样，人与人总是不同的，原本就是跳脱衣舞的，有什么好装的，莉莉纠正说：“跳钢管舞和脱衣舞两码事，怎么就变成看脱衣舞。”

“哪还不是一样，来的客人不就是为了看屁股大腿。 ”丛丛说。

钰吾到了医院，何萌在办公室正在等他，他进去后，何萌就关上了门，出乎意料地，又问起了他程艳怀孕的事，她一直没向医院汇报这事，但她认为自己，有责任把这件事弄清楚，那天因为，俩位小姐要安排病人出院，所以不容她和钰吾追究原因。今天她特意安排这个见面就，是要把这个问题搞清楚，她希望钰吾，能对自己说实话。

钰吾该对她说的都说了，何萌不能完全相信他的话，那种可能性太小了。而钰吾每天伺候她，机会要多得多，何萌早就注意到，他对程艳太专心，这显然与程艳太迷人有关，而且他，在给程艳清洗下身时，从来都不戴手套，如果不是他迷恋她的身子，在清理大小便时，应该戴保洁手套操作。他说自己从来不戴手套，戴手套做事并不方便。何萌认为，他以前做护理没有手套，那可能是条件不允许，可医院里有的是保洁手套，清洗，消毒都很方便，所以，明显是他不想戴。尽管他的工作做得很好，但他都做过了头，有悖常理。每天和那个，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美女打交道，他难免总会有动心的时候。如果他是一时冲动，她是可以理解的，他应该尽快把问题讲清楚，好让大家想办法，如何去解决这个问题，时间不等人，那美女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谁也隐瞒不了。好在那两位小姐，都是风尘女子，可能不会太看重这事，那美女也没有亲属在身边，只要他把问题讲清楚了，和那两个小姐达到谅解，也许她们不会追究此事。

何萌见他憋红了脸，站在桌前一动不动，诱导他说：“你看你这么年轻，她又那么迷人，你就是对她做了哪种事，也属于正常的生理需要，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非常理解这一点，你若没有这种需要，反而不正常，知道吗？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我们在病房管理上存在哪些漏洞，以便日后进一步完善管理制度，不会对外声张这件事，这毕竟不是光彩的事。”

无论何萌怎么说，钰吾一直沉默不语，他强调自己讲的每一句都是真话，绝无半句谎言。如果何萌不反对，他打算把程艳怀孕的事，告诉影丛姗和夏莉莉。因为这样，可能有利于她们去公安局申诉，抓到谋害程艳的凶手。

他既然是 这种态度，何萌也就无能为力了，她但愿程艳的怀孕与他没有关系，否则，最终会让医院陷入被动，好在程艳现在出院了，至少，人们不会立刻联想到医院。

最后，何萌拿出一张体检表给他，让他拿着，她陪他 去做一次免费的身体检查，这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只是出于对他的关心，他为医护人员，提供保健服务的回报。

然后，何萌带着他，去每个科室，逐项做检查。医院各科室的女同志对钰吾都已经很熟了，每到一处，大家都问什么时候有空，能给大家做保健。何萌说他现在已经，随病人到家中去做护工了，什么时候能有时间，目前还不清楚。

到内科时，那位负责的大夫接过了体检表，瞟了一眼，密密麻麻的检查项目，随口问何萌，这是什么检查，怎么什么内容都有，还有婚检的内容。

何萌说没有针对性，只是为他做点好事，看在他，热诚为大家服务的份上。何萌清楚只要 有这一手资料在手，不担心以后说不清，只要需要，立马可以弄个水落石出，然后告诉他，有些项目的结果，一二天以后才能出来，让他过两天，有空到她的办公室去取。

钰吾回到公寓，已是傍晚时分，影丛姗和莉莉，俩人都在等他做晚餐。他忙完了晚餐，便开始给程艳做按摩，并将程艳已经怀孕的事，告诉了她俩。她俩可以去报案。只要让嫌疑人，和程艳一起去做检查，就可以证明在她摔下楼之前，是谁强奸了她，这样，他们就开脱不了责任，无论她是自己跳下来的，还是被人推下窗口，当时在场的人，都罪责难逃。

这个意外的发现，并没有让她们感到兴奋，她们仅仅是，对程艳的怀孕感到吃惊。她们掀开了，程艳盖着的被单，仔细地看了很久，俩人又试着用手摸了摸。问他确信程艳怀孕了吗?他边给程艳捏脚边点头。因为他，学过一点中医会把脉，早就发现她怀孕了，给她抚摸小腹，也能察觉到变化，现在是确信无疑，如不相信，还可以送她去医院作检查。

经他一说，影丛珊发觉床上的陈艳肚子确实起来了，皮肤似乎比以前更光亮透滑了，从前那个迷人的肚脐眼 ，现在变得更深了。

影丛姗考虑的，不是给她做检查，而是就算是确信她怀孕，那又能怎样呢。程艳其实是那个男人的秘密的情人，他们已有了近二年的关系，就算肚子里孩子是对方的，也不能证明，他是凶手，她通过娱乐城，商务中心的经理和自己的谈话，明显地感觉到，公司以及公安局都是通的，自己对公安局反映程艳出事前曾经说过。如果她有什么事，就是那人害她，可他们不仅不采信，还把这话告诉了公司那伙人，足以证明他们早已被收买。

她们现在，惹不起那些人，只要她们去报案，立马会有人找上门来，所以，在她们搬家之前，不宜去告状，她们和程艳，只是普通的好朋友，而不是直接的亲属，他们甚至，可能都不理会她们。她们目前最关键的还是找活干，先把自身稳定下来，还要想方法，和程艳的家人取得联系，去找以前，程艳在别的商务休闲娱乐中心的熟人，也许有人知道程艳真实姓名，以及家里的联系方式。

如果，再等一二个月，还是没有办法和程艳的家人取得联系，可以考虑帮她去做药流。总不能让她这个样子，肚子越来越大。

钰吾告诉影丛姗和莉莉，程艳这个样子，可能没有那个医院，敢为其做引产。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没有亲属在这里，恐怕只有得到警方的认可，医院才会考虑，是否可以做手术。

程艳出事，已近三个月了，警方却一直没有和她家人联系上，这有些不可思议，莉莉知道，程艳每个月都会和家里联系，即使程艳不跟家里打电话，她的妹妹也会跟她打电话，莉莉怀疑程艳的手机被公安拿走。可能现在根本就没人充电，处于关机状态，否则，早该与其家人联系上了，她让影丛姗，打一个电话试一下。影丛姗认为不妥，要打也是用公用电话打，否则，明知她出了事，还给她打电话干吗？还是让钰吾去街上，找一个公用电话，拨一下程艳的号码，试一下。

钰吾刚下楼，影丛姗就无聊地翻起了，钰吾晚上从医院拿回了体检资料。看了一会，她突然大声叫起来，让莉莉快看那体检表下面的二行内容 ，未婚、处男、包皮过长，需做切开手术。

前面四个字，莉莉看懂了，后面的开刀手术，她有些不明白，影丛姗兴奋地告诉她，这就是说，他不仅是个“童子哥”，而且他现在，还没有可能做哪种事，要等他先去医院做切除手术有可能。莉莉担心，这是否会是大问题，影丛姗说不应该是什么大问题。又开始和莉莉商量，她们一定要把女人馆开成，现在她们需要确定，到底谁去搞定他。

莉莉说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听其自然。她们俩人谁先拿下他。告诉对方一声， 打住就可以了。影丛姗昨天还说，有可能是个童子哥，居然还真让她们遇上了。如今这年月，童子哥也是物以稀为贵，让莉莉用点手腕，早一点摆平他。她们可以，早一天敲定开店的事，这两天他们在一起，她感觉到像钰吾这样的男子，可能是一壶，永远也不沸腾的开水，不给他浇点油添些柴，就不会有结果。

她认为他的这种性格，正好适合莉莉口胃。虽然，他不是很有钱，可他会下厨，有手艺，只要开了店，将来也不会缺钱。如此看来，他其实是个不错的的人选，如今到哪里去，找这么老实本分的男人。她们离乡背井，来到这繁华的大都市，不仅是为了挣钱，也是为了找一个好一点的男人。如果她们把要求订得太高，非要找一个又有钱、又年轻、又潇洒、又要是本地的男人，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几乎没有可能，她们常年在娱乐行业混生活，身边净油头粉面，油腔滑调的男人，有几个像正经人？要么是琢磨女孩子想多吃多占，要么是软磨硬泡，想吃软饭的，在娱乐行业做的女孩，十有八九都毁在这些人手里。虽然有钱的客人很多，来的都是寻开心的，不是来找媳妇的，都是逢场作戏，虚情假意。不仅家里有老婆，外里还有情人，跟这些人动真心，可能连二奶都靠不住，弄不好就是三奶、四奶，远远不如找一个老实巴交的人靠得住。

影丛姗的话还没讲完，钰吾已经回来了，那个电话号码确实打不通，他拨了几次，都说是欠费停机，也就是说，有人用过那个电话，打完了话费，再没充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