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荇是什么书《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小说完整版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沈时荇大结局

太子顺着沈时荇的劲儿往前扑了一下,在倒地的前一秒他在沈时荇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撑了一下,缓冲了下落的猛劲儿,额角几缕碎发散开,他装作磕到了的样子,故意躺在了木质地板上,“诶哟娘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啊。”姿态仍是上佳。沈时荇的心突突一跳。她突然不敢再往他身边靠近了。身躯便僵硬起来,她站着,收回准备再踹他几脚的腿,突然背对背扭过去,眼睛有点控制不住的飘忽。因为刚才,她意识到一件,对她来说,不算太好的事。

这让人人都对之避如蛇蝎,生怕有什么沾上自己。
尤其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们。
谁人手里没沾点儿不干净的东西?
太子屏气凝神,继续看下去。信上这样写道:有奇葩太守好人妻,专用之祭献天神。为之延绵福泽,保佑平安。
他拧着眉头,心想,这后半句估计是摆设,说些好听的而已,但是,前半句,引起的社会问题,可就不简单了。
太子叫了声余非言,余非言立马出现,二人开始商讨此时,余非言一听,表情同样有些凝重,一直聊到后半夜,才最终决定这个计划:借着新婚散心的名头,干脆把“神经病太守案”和“江南贪官案”一起查办了。
一拍即合,默契十足。
要是让沈时荇看见了,准要烦死他们了。
明明他们俩才像最好搭档好吧?
罢了罢了。
……
太子的面色没有什么异常,好像沈时荇刚才留下那个绝情的笑容,扬长而去,对他完全没有影响一样。
其实不然。
被抛弃,被人丢下的滋味,太子这辈子都不想再有了,所以,他选择不靠近。
沈时荇的试探,他根本不需要细究,心里特别明白,她这是再给他机会呢。
接近她的机会。
自从知道沈时荇的灵魂已经换了,他早就已经把这个女人当成一个新的人来认识,原来那个庶女,他本来也没什么记忆。
所以,青月郡主的影子,在她身上尤为重要。
对于太子来说,青月郡主只是最“适合”跟他成婚的太子妃人选,但是谈不上什么感情因素。
他不爱她,这是他唯一确定的事。
一见钟情对于这个理性到极致的男人来说,发生的可能性不亚于星星变成太阳。
不是可能不大,是根本没可能。
所以,只有在不断的日常相处中,两人的感情才会有可能产生情愫。
只不过,这一点,他应该不会跟沈时荇讲。
一个太子妃,她在东宫也就只是一个摆件而已,存在也就存在了,不存在也无所谓。
所以他放弃接近她的机会。
对,就是这样,没有别的原因。
绝对不是因为他小时候的阴影……

第30章  斯哈……默念十遍:四大皆空
此时已然月黑风高。
太子化名公孙鄢,余非言化名小狗子,主仆二人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余非言试探着问:“公子,夫人找到了,要去把人接过来吗?”
太子侧首,倔强,“本公子是绝对不可能去接她的。”

又说,“小狗子你最好也是闭嘴哈,我夫人她就是天性喜爱自由你别成天天的束缚人家再把人家的天性给压抑喽……”

沈时荇是什么书《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小说完整版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沈时荇大结局

小狗子扑哧一笑,“好的主子。”还是你有种。
余非言回头,跟沈时荇招了招手,沈时荇直接过来了,太子说了点儿什么,等了半天余非言没回话,他弯腰倒了一杯茶,仰头喝干净了才回过头去看……
站着一个笑地跟一朵花儿一样的女人。
“……夫人,你不是不要我了吗?”委屈巴巴的。
沈时荇背着手围着太子转了三圈,“天性喜爱自由?压抑我的天性?“她停在他背后,看着他的后背,一脚踹过去,“我也让你自由自由!”
太子顺着沈时荇的劲儿往前扑了一下,在倒地的前一秒他在沈时荇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撑了一下,缓冲了下落的猛劲儿,额角几缕碎发散开,他装作磕到了的样子,故意躺在了木质地板上,“诶哟娘子,你下手也太重了啊。”
姿态仍是上佳。
沈时荇的心突突一跳。
她突然不敢再往他身边靠近了。
身躯便僵硬起来,她站着,收回准备再踹他几脚的腿,突然背对背扭过去,眼睛有点控制不住的飘忽。
因为刚才,她意识到一件,对她来说,不算太好的事。
她可能,喜欢上这个太子了。
喜欢上他并不意外,同样不意外的是,他并不喜欢她。
她明明勇敢试探过了。
眼眶忽然有些酸。
太子站起身来,这回换他绕到她的前面,看见她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失态,心中有些窝着点儿什么,但是面儿上没显露出来,“好了,天不早了,早点儿休息。”
沈时荇带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在烛火并不明亮的空气里瞪他,看着他跟没事儿人一样躺下睡觉,她气鼓鼓的把自己甩在了贵妃榻上,不知道是怪自己,还是在怪太子。
可是,又有什么好怪的呢?
这就是她的喜好。她心甘情愿就是了。
上一辈子,她听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一辈子,她要说,情甘愿而起,苦乐自尝。
没什么大不了的。
……
沈时荇叫了人端来热水,好好洗漱了一番,隔着一个屏风,太子在那一边的浴桶里泡着。
两个人真真正正是心中各怀鬼胎。
她这会儿气的想打他一顿,什么狗男人啊啊啊!
太子在心里别扭的是,女人有话能直说吗,他根本不敢问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真累。
“真累。”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在心里叹息的沈时荇猛地一睁眼,放下擦脸的毛巾,左看看右看看。
她还以为是自己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呢。
才反应过来,这是太子说的。
桌子上放着的铜镜倒映着面前的人。
那一刻,沈时荇黑脸,在心里疯狂咆哮,“你也敢说你累?你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切。
她拿起来旁边放着的润泽膏,用食指沾出一点,慢慢涂抹在脸上,刚刚平复了刚才暴躁的心情,却突然听见太子出浴桶的声音。
哗啦啦,哗啦啦。
声音还在继续。
他站起来了。
沈时荇慢慢憋红了脸,疯狂忍着自己,伸手开始拆自己头上的发髻,结果又听到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这是什么美人出浴图啊啊啊。
馋死了。

第31章  这个鼻血,流的非常好
太子就在沈时荇全神贯注浑身紧绷的时候从屏风后面出来了。
只围着一条纯白色浴巾。
当真是一只勾人心魄的男妖精啊,沈时荇心中疯狂流口水,女人道德防线就快要被冲破了。
“沈时荇,过来给孤宽衣。”
太子瞥了她那副眼馋又纠结的样子,主动开口。
!!!
沈时荇: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来啦!!!
她低着头默了一下,先是去衣架上拿起晚上睡觉穿的单衣,纯净的白色,质感特别好,指头尖摩挲了几下,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了非常剧烈的心理挣扎活动。
这个美色,她到底该不该贪图啊啊啊啊?
贪图了,她主动揭露了自己的短板,承认对他有意思,那总感觉在他面前低了一头,她才不要。
不贪图吧,这个诱惑真的是有些过于致命了……
有种不顾她死活的帅。
“快来呀,孤很冷。”太子看她一直站在衣架旁边拧着他的新做好的单衣,都快徒手把衣裳撕了。
沈时荇的脑子里,说实话,那时候什么都不剩了,只能往前冲了。
听见他那样说,沈时荇一闭眼,拿着衣服就往他身边走,等走近了,直接把衣服扔在他身上,脸红心跳的给太子穿好。
忙活了半天,空气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
还是太子先妥协,低笑着伸手解开了被一通乱系的腰带,慢条斯理的把衣服都理顺了,才抬起头,去看沈时荇。
她正一动不动站着研究他已经系好的腰带呢。
他低头去看,完全没问题,还是那么的平整,拉过她垂在身旁的手,低声问,“怎么了?”
沈时荇听见声音,呆呆的抬起头,眼中盈盈,微缀着些水光,太子眼中的她,就是太晚了,她太瞌睡了才这样的。
只有这个沈时荇本人,才知道真相是什么——卧槽,这男人的腰也能这么细的啊?
肩宽臀腰比例简直就是漫画里原封不动出现在真实世界的大帅哥啊!!!
她再一次坚定自己心中对本能遵循的坚持。
那抱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她上前一步,钻进太子还散发着些许沐浴清香的怀里,直接满足了自己的幻想。
犹豫什么,机会就在眼前,不抓白不抓。
“你身材真好。”沈时荇露出满意的姨母笑,大方夸赞起太子来。
太子:……
他谢谢她。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抱着不松,太子想了想,慢慢把下巴轻轻搁在沈时荇的脑袋上,也伸出双臂环绕着她的后背,两人竟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情侣甜蜜氛围……

情侣?
沈时荇第一时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猛地从太子的怀里弹出来,一下子磕在了太子漂亮的下巴上。
“嗷呜!”
“唔。”
一个声音娇俏,一个声音低沉,同时惊呼。
太子慢揉着自己的下巴,突出的嫩白肤色在不断变换的光线里更加撩人了,沈时荇竟然看着这一幕直接喷出了鼻血……
救了大命了。
沈时荇看着太子一脸嫌弃的表情,头一回有了轻生的念头……

第32章  主动送上门的东西
这会儿外面有些起风了,吹得窗户轻轻晃动。
沈时荇急忙拿袖子遮在自己的脸上,一边着急,“你倒是给我找个东西擦一下呀。”
这又不是我的地盘,会知道所有东西都放在哪里。
太子扭身,拿出一块手帕,随手递给她,她抓过去就把鼻血抹了个干净,一直到不流鼻血以后,沈时荇才敢抬起头去看人。
太丢脸啦!
沈时荇:本姑娘明明是走高冷范的女人!
啊啊啊啊!
现在又是痴迷于男人的美色,又是疯狂流鼻血丢脸的,她真的不活了。
本来准备抬起头狡辩一番,争取找回来一点儿面子,一低头,看见帕子上绣着的两个极其精美的小楷。
“青月。”
沈时荇手指头软了一下,帕子顺着空气垂下,霎时掉落,第二秒她扭身出门。
太子看着她往房间外面走,纳闷,“你干什么去?”这大半夜的。
沈时荇闷着嗓子嘀咕了一句什么,太子没听清,人就不见了。
好啊,遇到点儿什么情况就逃是吧。
算上刚刚,沈时荇跑了两次了。
太子推开窗户,凝眸看着窗外的夜色,再轻轻看了一眼那个蹲坐在湖边的女人,无奈的笑了笑。
还能怎能么办呢?
赶紧把人给哄回来,快点休息吧。
明天早上还有大工程呢。
……
第二天一早,太子被余非言叫起来,收拾好一切之后,带着沈时荇一起,再次回到了昨日成亲的那个府邸。
此时已经与昨日的景象完全不同了,大白色的丧葬布条被挂满了整个宅子。
太子拿出身份为“公子鄢”收到的帖子交给门口的管家,他们一行三人才被放了进去。
但是,进去之后,竟然强行要求要供奉一千两银钱的“哀悼费”,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旁边是熙熙攘攘被那个脾气极其暴躁的管家赶到一旁的一群人,个个都是没带够“哀悼费”的宾客。
这根本不是正常的丧葬仪式,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敛财仪式啊。
一道苦不堪言的崩溃声音从那群人中传来,“这一个月已经举办了七八场这样的葬礼了,再这样下去,我就是雇佣再多的商船,也交不起了!”
语气中不乏对这种事情的存在的愤慨,但是听那意思,这种费用也是不交不行的那种。
余非言,现在是小狗子,跑过去假装很熟捻,闲聊的样子,随口问道,“这费既然交不起,怎么就是没有人敢反抗呢?”
其中一个商贾搭腔,“小伙子,一看你就是还年轻,是外地来的吧?这都是咱们本地多少年以来的规矩了,改不了了……”
余非言内心猛地一惊,讶然:他们为何一眼就能看透他不是本地人?
难道说,本地人也曾经反抗过,但是发生了什么,让他们都直接默认了这种规矩?
太子脸色一沉,开口问道,“就没有一个官员来管这样的事吗?朝廷下放的太守,都是干什么吃的?”
“欸哟哟!”那人脸色直接变了,一群人瞬间轰散,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的话。
沈时荇一脸莫名其妙,直到转头看见刚才那个凶神恶煞的管家,一脸阴森的看着他们三个人,脸上是极其怪异的笑容,开口竟是,“三位,太守有请。”

第33章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这个管家出现的过于快了,也就是说,刚才他们的对话,其实一直都在被监听。
意识到这一点,太子和余非言,沈时荇的脸色都变得特别难看。
虽说,说的话不能乱说,但,就是在皇宫,也不敢有人把此事做得这么明目张胆。
皇帝都没有摆在明面上的事,他一个小地方的太守,权力竟然达到了为所欲为的地步。
太子首先示意了余非言一个眼神:跟着去。
余非言领会到以后,上前一步挡住那个管家的视线,太子拉着沈时荇转身离去。
管家却只是淡淡地侧了下眼神,淡定开口,“走吧。”
就好像,太守请的人,不管去几个都无所谓,目的就是有人过去就行。
余非言心中盘算,还是说,就算他们两个人离开了,但是只要在这个地界上,就迟早逃不出人家的手掌心。
前面的路还算宽敞,竟能比得上外城的主干道了。
这种道路修在自己家院子里,可就有点儿不太正常了吧。
管家察觉到余非言的视线在打量整个宅子,开口介绍,“太守的宅子,那可是一座孤岛。呵呵。”
最后那一声闷笑,再配上此时的环境,余非言直起鸡皮疙瘩。
不过,一座孤岛?
什么意思?
明明这里正处闹市,甚至门外就是衙门!
一股本能的警惕性带来的危险感从背后慢慢爬上来,他暗自捏紧了袖口的飞刀。
一直走进一座敞开大门的房间里,管家才停下,余非言看见了坐在上首的宣称太守。
看上去年纪不大,大概三四十左右的年纪。
太守看起来很慈祥的样子,一开口把余非言吓了一跳,“公子,与你同行的两个人怎么不见了。”
声音十分沙哑,听起来与他的外表严重不符,余非言回道,“还请太守恕罪,我们三人乃是外地经过,在本地的时间很短,先前不知来葬礼还需要丧葬费,我家公子银前没有带够,他再回去拿些。”
太守的脸色没有怎么变化,略微一点头,再开口,强留的意味变得明显起来,“公子先坐吧,等那两个人来了我们再说正事。”
“是。”余非言很是听话,先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股上好优质檀木的香味传进鼻子,他心中大骇。
这等檀木,太子堪堪有四把椅子放在东宫的书房内,用作贵客商议事情。
他不动声色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一整座宅子所用的木材,竟然都是绝品檀木级别的木材。
大约半炷香,进来一个奴仆半弯着腰上前禀告,随后太子和沈时荇两人再进来,双方顺利交换了一个眼神。
“太守大人。”沈时荇端正站着,只叫了一声。
太子索性连吭声都不吭声了,余非言有点儿不放心,扭头看过去,这毕竟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再看向太守,表情虽然很是不爽,但似乎他有些装,不愿意把这些东西明明白白讲出来,一时之间,竟然把他们二人晾在了一旁,不闻不问。
然而,两秒之后,他们二人,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般,在整座大厅里,慢慢晃悠了起来。
时不时,还冒出一阵没见过世面的惊呼,“好家伙,这东西得能买下一座城吧!”
“太守还真是各方便揽财的官儿。”

第34章  局中局·太子卖萌记
“皇宫里御赐的墨台,你这里竟然有数十台,年份……竟然跨越近百年?”
太子一脸单纯,眼神里却含着一堆这个太守看不透的东西,发出这种疑问。
但是,太子伸出手扶着头,隐隐感觉有些不舒服。
太守满意地看着他,即便是这样挑衅出来,他也没什么脾气。
但是太守更惊讶的是,这个外来的公子哥竟然识货!
小小闩渠,常常是闭门造车,有些人几辈子都不会踏出城门外一步,大多数人对于那个远在天边的皇帝和皇宫的印象,也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罢了。
怎么会有人了解这种御赐的宝物?
此人一定不简单,太守的心思转了几番,最终还是先准备采取保守的方法,看似友好的询问,“这位公子,您可真是好眼力呀!”
太子眼睛微微一眯,嘴角缓缓勾起笑来,冷不丁发出一句评价,“闩渠太守,竟然比皇帝的私库都富有,本公子敢说,您家的私藏,一定都是国宝级别的。”
太守作推诿状,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本官只不过是仰仗着皇上和闩渠百姓的垂怜,勉强坚持自己的一点儿个人爱好罢了,不敢谬赞,不敢谬赞。“
好一个个人爱好。
太守看时间差不多了,在心中倒数,十、九、八、七……三、二、一……
果然,下一秒钟,三个人应声倒地,昏迷不醒了。
太守露出了熟悉的邋遢样子,转身坐在檀木椅子上一靠,几个美女如一阵春风一样呼啦啦轻飘飘地就走了进来,无一例外的依偎在了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身边,巧笑倩兮,眉目传情起来。
太守用下巴点了点站在一旁的奴才,吃下一个剥好皮的葡萄,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布施令,“你!对,就是你。去把这两个人给本官拖到仓库堆着,顺便喂点加强药,听见没!”
话刚说完,一脚踹在了跪坐在地上听令的奴才身上,奴才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后脑勺猛地与地面相触。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但是仍然一脸害怕的样子,浑身发抖跪坐好,“是,太守大人。”
“嗯,去吧。”
正抬头,一个美女的清透纱衣随着风拂过奴才的半个脸颊,浓郁的茉莉香气窜进肺部,他软着一双瘦骨嶙峋的腿站起身,在扭头的瞬间,做出了一个难以忍受的干呕。
太守被背后的敲打的力道取悦了不少,也起了逗弄的兴致,看着这个不顺眼的奴才不是自己去把三个人搬进仓库,而是转身出去叫人帮忙,他出声阻止,“狗奴才,站住!”
奴才马上就到门口的脚步停下,一股不好的预感从背后窜起,果然,下一秒钟就听见,“这三个人你一个人去搬进仓库,不许让别人帮你。听见没。”
话里话外,都不把他当人看。
奴才身体一僵,唯唯诺诺,“是。”
十多天,他只喝了一顿与白开水无异的“大米粥”。
但,他仍然转到沈时荇身边,抬起她的两个腋下,如同拖麻袋一样,把人拖往仓库的方向。

第35章  一波三折,陷阱诱饵一波接一波
奴才沉默地拖着沈时荇走在路上,神情渐渐变得呆滞,转过几个走廊的弯,视野进入一片昏暗,他才露出一副完全不属于他的表情。
他以为这个都是“活祭品”的地方,不会有人看见他扭曲的神色,还有痛苦的咆哮和咒骂,近乎喷薄而出的一阵咒骂从他嘴里窜出来,“死太守,真是朝廷瞎了眼,每日美女成群,还不把自己累死?如今妻离子散,他一人独活,看着滋润,实则散尽了自己的德行!”
“下辈子,我一定……”
“你一定如何?”
一声清脆悦耳、又异常镇定胜券在握的声音,突然响起。
奴才本来就是在做亏心事,双手被突然的惊吓弄得一点儿力气也没了,沈时荇也拖不动了,眼看着沈时荇的头就要砸在地上,沈时荇一个鲤鱼打挺,好好的站在了奴才面前。
这会儿奴才的魂儿都被吓傻了,说话结结巴巴,“你……你…没昏?”
“当然。”
沈时荇点头,趁着奴才魂不守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绕到他的背后,照着他的后脖颈猛地给他来了一下,“唔。”
人应声倒地。
沈时荇啧啧了一声,小声腹诽,“就这胆子还咒骂太守呢,呵呵。”
吐槽完,她三下五除二剥下奴才的外袍,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易容面具戴上,整理好之后,她成功变身成了那个奴才,完全看不出来。
因奴才的身量与高度都和沈时荇的身高胖瘦几乎不相差什么,所以装扮起来异常顺利。
再次返回宴会堂的时候,太子和余非言的“尸体”就那么大剌剌仍在一边,而檀木椅子上,竟然又坐了几个穿衣高贵,佩戴的玉佩也完全不一般的人,脸色却没有他们一行人自如,好似被这个太守拿捏了,一点儿也不敢反抗,虽然不至于唯唯诺诺,但是完全是一筹莫展、愁眉苦脸的样子。
沈时荇垂着脑袋,模仿着奴才的样子走进去,准备乖乖的把这两个人也拖出去,她迅速决定,先拖走余非言,让他去查探情况,留太子在这里,多偷听一会儿,掌握一些信息,说不定能帮得上这个后面来的公子。
就在余非言的脚已经被扯了一半在门槛上,两个人的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太守的视野里的时候,坐在上首的太守突然出声,“狗奴才,回来。”
!!!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露出了什么把柄不成?
为了不露馅,沈时荇神态没有任何异常的返回,她的人皮面具之下的表情已经有些抽搐——眼看着余非言的脚被她拖来拖去,她已经能想象到他会很痛苦的哈哈哈哈哈哈。
“奴才在。”沈时荇不耽误事儿,低眉顺眼的回答道。
太守两个眼珠子死死锁定了奴才一会儿,又打量了半晌,什么也没说,端起茶杯开始喝茶,很快,他就放人了,“去吧。”
“是。”
余非言的脚又被扭了一遍,沈时荇在心里都替他流泪。
马上就到刚刚那个堆放“活祭品”的地方的时候,一阵暗器带起的风声在她耳边骤起。

第36章  你媳妇为你而来
几个弓箭手也同时从高耸的墙头冒出来,目标精准瞄准沈时荇的脑门,干脆利索放出淬了剧毒的利箭,沈时荇在千钧一发之际,迅速点开余非言的穴道,把人挡在身后,一边格挡,一边给余非言清醒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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