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瑶贺瞻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洛姝瑶贺瞻)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元卿月服毒?”洛姝瑶吃了一惊,不由回头看向贺瞻。贺瞻没什么表情,只是问道:“人怎么样了?”“亏得她身边的婢女发现及时,给她把毒药丸从嘴里抠了出来,但还是请了大夫,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消息传扬了出去。那会儿长公主府来人,将元侧妃接走了。”谨烟道。洛姝瑶冷嗤一声,“吃进去的还能抠出来,她可真舍不得自己。大半夜的,消息也能传到长公主府,这配合打得也挺好。”不过长公主,她掺和镇北王府的家事,怕是寻她麻烦。

“元卿月服毒?”
洛姝瑶吃了一惊,不由回头看向贺瞻。
贺瞻没什么表情,只是问道:“人怎么样了?”
“亏得她身边的婢女发现及时,给她把毒药丸从嘴里抠了出来,但还是请了大夫,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消息传扬了出去。那会儿长公主府来人,将元侧妃接走了。”谨烟道。
洛姝瑶冷嗤一声,“吃进去的还能抠出来,她可真舍不得自己。大半夜的,消息也能传到长公主府,这配合打得也挺好。”
不过长公主,她掺和镇北王府的家事,怕是寻她麻烦。
“罢了,明日再说。”洛姝瑶拉着拓跋霏儿往家里走。“先洗个澡,我让厨房给你弄好吃的。”
拓跋霏儿揉揉肚子,“我都饿两天了。”

洛姝瑶好笑,“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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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他!”拓跋霏儿指着贺瞻,“我不就多吃了两个包子,她就把我卖给包子铺老板的傻儿子当媳妇了!”
洛姝瑶看向贺瞻,“你真这么干了?”
贺瞻无语,“她说人家包子铺的包子好吃,一连吃了三天,还不肯跟我一起赶路。我便说你再不走,我就将卖给包子铺的傻儿子当媳妇,可以吃一辈子包子,她竟然同意了。那时我急着追你,只能给她留了一些银子,让她快点追上来。”
“我没看到银子。”
“呵,估摸让人顺走了。”
拓跋霏儿委屈的直哼哼,“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是,没有你,我不至于蹉跎了半年才到镇北。”
“那我照顾你……“
“你确定是你照顾我?”
拓跋霏儿心虚了,她摸了摸鼻子,“人家是为了还姝瑶姐姐的救命之恩,不然才不会管你,脾气这么臭,长得这么讨厌。”
“谢谢你讨厌我。”
“你!”
贺瞻不理拓跋霏儿,抱着双臂往后院走去。
“他,他就这么讨厌我?”拓跋霏儿有点受伤,毕竟是相处了好几个月的人。
洛姝瑶拍拍拓跋霏儿的手,笑道:“他要是真讨厌你,不会跟你说这么多,恰恰是真心当你是朋友的。”
拓跋霏儿撇嘴,“是吗?”
“当然。”
洛姝瑶安置好拓跋霏儿,回到西屋的时候,贺瞻已经躺床上睡着了。洛姝瑶长叹了口气,元卿月的事,实在让她有些头疼。
如她所料,翌日一早,长公主府传话来让她过去。
当年她和慕容令宜那事,长公主可是恨得她咬牙切齿的,这一次必定会借这事好好整治她。
梳洗打扮一番,用过早饭,洛姝瑶来到长公主府门外,见外面停着一排马车。她心思转了转,料到等会儿可能要打一场硬仗了。
有婢女等在府门口,引着她往后院走。
来到东院正厅,洛姝瑶走进去,但见厅子里坐满了人,皆是穿戴华丽的妇人,她扫过一眼,心里大概有数了。
这些人是八世家的国公夫人,侯夫人,伯夫人们,而元卿月是昌伯府的姑娘,这些人是来给她撑腰的。
再往前看,长公主沉着脸端坐在正位,她老了很多,两鬓都又白发了。
当年为了给慕容令宜出气,长公主与贺瞻彻底决裂,后来她用腹中孩子的命相逼,逼得她不得不进宫为贺瞻求情。当年的怒火,她是咬着牙忍下去的。今日,时随事变,新仇旧恨,她定是不会再忍。
洛姝瑶又看了一眼坐在长公主身边的慕容令宜,她额头上还包扎的细布,因她受伤的。她在冲她笑,这笑很是得意,像已经将她生死拿捏在手里了。
元卿月也在,她坐在长公主下手的位置,正低头抹泪,一副娇弱可欺的样子。
“池氏,三年未见,你倒是一如既往的专横霸道!”长公主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你让人打了昭华郡主,又逼得元侧妃服毒,真以为没人能整治得了你?”
洛姝瑶默了一下,道:“长公主难道不分辨一下黑白,便要给我定罪?”
“呵,你是镇北王妃,赫赫威风,本宫哪敢给你定罪。今日各位世家夫人在此,当着她们的面,算做本宫求你,求你容下元侧妃。”
洛姝瑶抿嘴,这是不给她辩白的机会了?
“毒,不是我让元侧妃服下的。”
“那也是你逼的!”
一穿着青石色外裳的妇人站起身,她年逾六十,额戴翡翠抹额,头发已经花白,但面露红光,保养的极好。
洛姝瑶识得这人,乃是定远侯府的老夫人。
八世家同气连枝,为保证利益不冲突,世家之间相互联姻。她记得这位定远侯老夫人是元卿月祖母的姐姐,也就是元卿月的姨祖母。
上一世,她与这些世家夫人常打交道,对她们也算熟悉。尤为这位老夫人,上一世可没有少骂她,但为了靖安侯府,她都忍了。
定远侯老夫人走到她跟前,沉眸盯着她,“好女不二嫁,你先为寡,却与别的男人苟且,还珠胎暗结。后夫君归家,你又闹得家宅不宁,致使靖安侯府落魄,丢了爵位。你这等寡廉鲜耻,伤风败德的女子,浸猪笼,打成官妓都不为过,却也有脸占着这镇北王妃的位子,还逼得正经嫁进王府的侧妃服毒,真是好阴险歹毒的妇人!”
洛姝瑶眯眼,这位定远侯老夫人年轻时丧夫,一直守寡,还为自己请了一块贞洁牌坊,自觉多大的光荣似的。哪家女子要和离,她便上门去骂,哪家守寡的要二嫁,她就骂的更凶,恨不得人人都效仿她。
要她说,不过是自己吃了苦,便觉得别人也该吃她一样的苦!
“还不止这些呢,当年她还给陆长安,如今的肃平王做过小妾呢!一女三男,她勾搭男人的本事,可比那狐媚子还厉害呢!”慕容令宜轻蔑的添了一句。
“真真是不要脸!”定远侯老夫人指着洛姝瑶鼻子骂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她那点事,谁不知道啊,一双破鞋,三个男人换着穿。”
“哎哟,真是听着都丢人。”
“可不是,真想撕了她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
这些妇人,你一句我一句,恨不得扒她一层皮。

第四百九十八章挨打了
洛姝瑶站在厅子中间,在这些谩骂声中,她挺直了腰杆,未曾弯下一点。
“池氏,我们不尊你一句‘王妃’,那是因为你德不配位!”定远侯老夫人摆了摆手,其他人才不指着洛姝瑶骂了。
“卿月出身昌伯府,八世家之一,才貌双全又温婉贤惠。这几年七殿下不在京中,她恪守本分,撑着整个王府,如今七殿下回府,本以为苦尽甘来,你却冒了出来,还霸着王妃的位子,同鸠占鹊巢有何不同。你若是识相的,便该自己进宫,请旨将王妃的位子还给卿月。”
“正是,卿月比你出身好,比你有德行,更适合当王妃。”其他人也附和。
“池氏。,”长公主看向洛姝瑶,先沉了一口气,道:“你怎么看?”
洛姝瑶嗤了一声,“我怎么看,自然是当笑话看。”
“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悔改!”
“我错了吗,为什么要改?”
长公主冷哼,“元侧妃被你逼的服毒……”
“我说了,毒丸是她自己放进嘴里的,许是觉得好吃,含了几口,大抵味儿不太对,又给吐出来了。要照这样说的话,那狗自己发疯撞墙了,莫不还要怪狗主人?”
“你!”
“我这王妃的位子是皇上封的,你们真要有本事,该进宫里闹吧。如今却想让我进宫跟皇上说把王妃的位子给元卿月,你们怎么想的,一个个疯了不成?”
这一句话怼得在座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那些不经骂的,脸皮薄的,被骂了这么久,可能会崩溃,然后真傻乎乎真把王妃的位子让出来。可她洛姝瑶不是,她们骂她们,不管骂什么,她只当狗在叫。
“我们不是非要你让出王妃的位子,不过是希望你做个贤德的主母,如此也是为镇北王府好。”定远侯老夫人出声道。
洛姝瑶哼笑,胡闹了一通,自己给自己找补。
“卿月,你伸手让诸位夫人看看。”
元卿月怯弱的摇了摇头,“姨祖母,还是算了。”
“有长公主给你做主,怕什么。”
元卿月看了洛姝瑶一眼,那样子像是很怕她似的,看一眼缩了缩身子,迟疑了一会儿才伸出手。她伸出来的是烫伤的那只手,手背肿的跟馒头似的,上面好多水灵子,还有些破了,露出渗着血的红肉,看上去伤得很重。
这都两三日了,她竟没有处理。
“我们说你逼她服毒,你不认,那这手上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你不能否认吧?”
洛姝瑶哼笑,“确实是她自己伤的自己。”
“她又不是疯了,为什么自己烫自己?”
“为了给你们看啊。”
“你,你还狡辩!”
洛姝瑶耸肩,“我没必要向你们狡辩。”
元卿月哭着摇头,“姨祖母,王妃定也不是故意的,卿月父母双亡,得姨祖母,长公主和各位伯娘的照顾,十分感激,这事就不提了,免得王府家宅不宁。”
“卿月,你这孩子就是太软弱了,这才被人如此欺负。”定远侯老夫人气得脸都青了,她再看向洛姝瑶,“你是镇北王妃,我们虽然气愤,但也确实不敢拿你怎样。”
定远侯老夫人让婢女端来一杯热茶,她端起来送到洛姝瑶面前,“老身得各家尊重,自认有几分薄面,这杯茶老身亲自送到王妃您手里,您再敬给卿月,当做给她赔不是,这事就算了。往后你们和和气气的,也省得给殿下添麻烦。”
洛姝瑶眯眼,这定远侯老夫人倚老卖老,她到底是小辈儿,这杯茶不好不接。可要是敬元卿月,一个正室给侧室敬茶,她岂不成了全城的笑话。
洛姝瑶思量了一下,笑着接过定远侯老夫人的茶,却是仰头自己喝了。
“既老夫人代元氏向本王妃赔罪,本王妃自然要给老夫人一个面子,此事就这么算了。”
老夫人沉眸盯着洛姝瑶,脸都青了,她招了招手,让婢女送来一壶热茶。
“王妃是渴了吧,那老身再亲自给您斟杯茶。”
说着,定远侯老夫人举起茶壶,朝洛姝瑶手里的茶杯倒水。
洛姝瑶不接也得接,只是这老东西却故意将壶嘴一歪,滚烫的茶水泼到洛姝瑶的手背上。她吃痛的丢下杯子,手赶紧往后躲。
“哎哟,老身老眼昏花,可是烫到王妃了?”
这老东西竟还有话说,“王妃面子大,老身亲自给您倒茶,您竟还把杯子扔了,真真是嚣张跋扈的紧。”
其他人都在笑,像是看了一场好戏,也认准她只能吃哑巴亏。
洛姝瑶神色一厉,挥手打翻定远侯老夫人手里的茶壶,那茶壶往上转了半圈,壶盖掉下来,里面的滚烫的茶水全都撒到定远侯老夫人手背上了。
“啊!”她一声惨叫。
其他人先懵了一下,随即赶忙围过来,再看那老夫人的手,顷刻就红了肿了,随后又起了很多水灵子。
这可是整整一壶的热水!
长公主震惊过后,指着洛姝瑶,“你,你好大的胆子,还不跪下向老夫人磕头赔罪!”
“太骄横跋扈了,长公主,今儿可不能轻饶了她!”
“便是宫里问起来,也是她的错!”
“正是,镇北王也不能袒护她!”
众人将洛姝瑶围了起来,而洛姝瑶只身一人,子衿被挡在院门口了。
那慕容令宜上前,趁乱一脚踢到洛姝瑶后腿窝处,让她猛地趔趄了一下,差点跪到地上。
“今儿大家就教教她规矩,看以后她还敢不敢这般嚣张了!”慕容令宜说着伸手拧了洛姝瑶胳膊一把。
洛姝瑶是真气急了,回身就挠慕容令宜。慕容令宜也上手,两个人打到了一起。
其他人看似劝架,可不少都偷偷下黑手,拧一把,掐一下,全围着洛姝瑶。不一会儿功夫,洛姝瑶衣服乱了,头发也散了,身上哪哪都疼,好不狼狈。
而长公主扶着定远侯夫人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元卿月则是一边抹泪一边笑。
这时一小厮跑过来,看到这场景,先愣了一愣,随后忙跑到长公主跟前,“长公主,七殿下来府上了。”
长公主眼眸转了转,“让他在等着,本宫等会儿去见他。”
“可,可七殿下已经闯进来了,咱们拦不住啊!”
“这老七,一向这么浑!”
长公主瞧了被围攻的洛姝瑶一眼,“你们且先拦着。”
这打都打了,必须把出了这口怨气,往后若是镇北王府站稳脚跟,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那小厮急道:“七殿下拿着火把,说是不把七皇妃完好无损的送出来,便烧了咱长公主府!”
“什么!”

第四百九十九章火烧长公主府
长公主脸一青,大步往外走去。
“本宫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竟然敢烧我长公主府!”
众人见长公主气冲冲出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也跟了出去。
“洛姝瑶,你看你多狼狈,像一条人人喊打的狗。”慕容令宜一脸嘲讽的瞅着洛姝瑶。
洛姝瑶确实狼狈,不止头发衣服都乱了,浑身还疼得厉害。不过既然敢回到盛京,她便知道会遭遇这些。
她不惧不怕,同样不屈服不认输。
“笑吧,趁你还有机会笑。”
慕容令宜眼眸一沉,“你无非仗着贺瞻,他虽为镇北王,可手中无权,更不得皇上信任,还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境况比在北金的时候更糟糕。从北金逃回来,你们脱了一层皮,而这一次想站稳脚跟,粉身碎骨也绝无可能!”
洛姝瑶心思一转,“呵,不过我倒是好奇,你站哪边?”
慕容令宜得意的一笑,“我站哪边,等你上断头台的时候会知道的。”
说完慕容令宜去前院了,这时子衿才被放进来,见洛姝瑶这般,忙上前扶住。
“姑娘,您怎的不喊我,我定杀了她们!”子衿气的咬牙道。
洛姝瑶沉了口气:“咱们目前只能忍。”
这一锅水太浑,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她不敢冒然跳进去。
“对了,昨天我让你查慕容令宜,你查了吗?”
子衿扶着洛姝瑶一边往前院走一边说道:“查了,这慕容令宜三年前嫁给了武昌侯府的嫡长子薛长风,这薛长风学识和能力都很强,而值朝廷用人之际,成亲不久后被派往威州做布政使,慕容令宜跟随前往。在威州一呆就是两年,前不久她跟随夫君回家探亲,但因武昌侯夫人中毒而亡,薛长风需得丁忧三年,所以他们夫妻留在了盛京。”
洛姝瑶听完,稍稍有些吃惊,慕容令宜嫁进了武昌侯府,而武昌侯府人前不久中毒身亡,难怪这几次见慕容令宜,她穿得都很素净。
只是她又想到在林子里救的那妇人,应该是薛长风的妾室,她大抵是被慕容令宜害得流产的,还被她追杀。
这慕容令宜着实是心狠手辣!
很快他们来到前院,但见长公主及那些世家夫人们一个一个神情紧张的盯着前面,而前面的人举着火把,脸上带着笑,只是这笑邪性的很。
“老七,这里是长公主府,容不得你撒野,快把火把放下!”长公主冲贺瞻喝道。
贺瞻转动着火把玩,见到洛姝瑶出来,眸光一下冷凝。
“谁打了她?”
长公主看了一眼洛姝瑶,冷哼道:“她逼得元侧妃服毒,伤了昭华郡主,还当着众人的面用滚烫的开水烫定远侯老夫人,种种恶劣的行迹,本宫已经够容忍她了,只让她道个歉,不想她还动手,实在不成体统。”
洛姝瑶被子衿扶着走向贺瞻,听了这话,她冷声道:“长公主,你怎么不说先动手的是谁?”
不等洛姝瑶走过去,贺瞻跑上前两步,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洛姝瑶心是慌的,毕竟被这么多女人围攻,而且一个个披着人皮,下手却极黑,此刻被他抱住,心一下就安定了。
“怎么这么惨?”他皱眉问。
“一个女人都不好惹,况这么多女人。”
“你带着子衿呢。”
“总不能真动手打吧。”
这里面每一个都是身份贵重的,打伤一个,以他们目前的境况都承受不起。
“有什么好怕的,咱光脚不怕穿鞋的。”
听这话,洛姝瑶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
“倒也是。”
说完,二人同时看向长公主那边。
此时慕容令宜站在长公主身边,看到贺瞻和洛姝瑶窃窃私语的样子,她已嫉妒的面目扭曲。
“七哥,你要为洛姝瑶做主,那我呢,你不给我做主?”慕容令宜委屈的问道。
好歹他们是一起长大的,贺瞻当她是妹妹,以前很疼爱她。
贺瞻瞅着慕容令宜,“你谁啊?”
慕容令宜听到这话,眼泪啪嗒就掉下来了。“七哥……你莫不把我也忘了?”
贺瞻诚实的点头,“忘了。”
长公主将慕容令宜拉到一边,再次看向贺瞻,“老七,本宫看着你长大,情如母子,你也别胡闹了,快将火把放下,今儿这事先算了。”
贺瞻低头打量了洛姝瑶一眼,“你们把我娘子打成这样,说算就算了?”
长公主眯眼,“那你还想怎样?”
贺瞻四下抽了抽,见前院西角有个马厩,马厩的顶是茅草,他眼睛一眯,将手中的火把用力扔了过去。
火把落到茅草顶上,一下就烧了起来,而马厩里的马受了惊,一边嘶鸣一边往外冲。
“老七,你……你太混账了!来人,将他绑起来,随本宫押送进宫,本宫要跟皇上讨个说法!”
长公主气得脸色发青,大声喝令身边的护卫,但因为跑出来的马横冲直撞,吓得那些世家夫人们惊叫连连,前院一下混乱起来,哪还有余力去抓贺瞻。
贺瞻低头问洛姝瑶,“出气了没?”
洛姝瑶点头,随即又摇头,“长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管她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从长公主府出来,洛姝瑶在马车里整理自己的衣服,见贺瞻别过头,竟然还避嫌。她眼珠一转,故意装疼喊了一声。
贺瞻下意识转过来看,见洛姝瑶已将领口拉下,将一片莹白的玉背对着他。
“我肩胛骨这里好疼,你帮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贺瞻红着脸往下看,见肩胛骨出确实一块青紫,应该是被人掐出来的,上面还留着指甲印。
“还,还好。”
“可是很疼,你给我吹吹。”
贺瞻嘴角抽了一下,“吹吹就不疼了?”
“你试试啊!”
贺瞻将她衣服提起来,遮住了后背,“想色诱我,你还欠点火候。”
洛姝瑶合拢衣服,转身瞪了贺瞻一眼,“等你恢复记忆了,我罚你一年不能碰我,到时你就哭吧。”
贺瞻靠着车厢,歪头一笑,“其实我可以用强。”
“你!”
“大抵你也愿意的!”
洛姝瑶脸跟着也红了,好吧,她必须承认,真要耍流氓,她比不过贺瞻。
这时马车停下,洛姝瑶问子衿怎么回事。
“前面是月老祠,围了好多百姓,好像是有人要砸了月老的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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